在大数据时代，智能升级成为制造行业发展的主流趋势，但是如何推动技术升级以保证恰当的先进技术运用到恰当的应用场景中，成为行业专家们热议的话题。3月22日，在2018第七届 LT中国物流技术峰会的智造物流分论坛，来自各个行业的制造物流精英齐聚一堂，在圆桌论坛环节中，张硕、魏增田、盛永良、崔龙和杨广君，以《生产物流智能升级策略和技术选型》为主题开展商讨。

左一杨广君，左二魏增田，左三张硕；右一崔龙，右二盛永良

圆桌对话：《生产物流智能升级策略和技术选型》

主持人：LT研究院 LT特约研究员 杨广君

魏增田：北京普田物流有限公司 规划技术部部长

张硕：一汽轿车股份有限公司佛山分公司 总经理

崔龙： 真珍斑马技术大中华区战略合作伙伴 高级经理

盛永良： 杭州老板电器股份有限公司 物流部部长

【以下内容为对话实录（内容经校对，有删减）】

【杨广君】：我们的这个分论坛大概有三十多个人，很像一个班级，接下来的对话很像是开班会。先请各位嘉宾介绍一下各自的公司和自己的身份，特别是智能物流目前在公司所处的地位，有哪些项目？是如何设计规划的？先请魏部长开始。

LT研究院 LT特约研究院 杨广君

【魏增田】：我叫魏增田，来自北京普田物流服务有限公司，是福田旗下的物流公司，福田所有工厂生产物流和整车物流都是我们负责的。所以智能物流就成为普田特别关心的话题。现在智能物流做得并不是很多，南海分公司做了一部分SPS，其中有智能拣选、AGV的应用，潍坊分公司做了AGV跟智能拣选的应用，诸城分公司做了一部分AGV的应用。目前，AGV以及智能化的应用会纳入到2018年的项目当中。谢谢大家！

 北京普田物流有限公司 规划技术部部长 魏增田

【张硕】：大家好！我来自一汽轿车佛山分公司。实际是两个公司。在2007年—2011年的时候，我在一汽轿车股份公司，当时任生产部的物流部长，正好赶上了一汽轿车公司从8万辆提升到30万辆的过程。印象非常深，那个时候完成了5个车型的混凝出产，物流技术也学了其他行业的好做法，在当时产量提升的工厂中得到了应用，也完成了飞跃。目前我在一汽大众佛山分公司任总经理，主要生产四个品种，像高尔夫和奥迪的A3两项和三项四款车型，佛山公司目前产能是60万辆，一期30万，二期30万。欢迎大家多用我们的产品和整车，欢迎大家有机会到佛山去。谢谢！

一汽轿车股份有限公司佛山分公司 总经理 张硕

【盛永良】：大家好！我是老板电器物流部部长盛永良，我在2000年进入老板电器，2000年—2014年一直分管售后服务工作。老板电器2017年开始启用规划建造智能立体库，我从2014年到现在一直负责项目的运营。立体库建成后，节省了人力，也降低了运营成本。当然，品牌的附加值包括新产品的开发也走在了电器行业的前列。

说到智能库也是一样，之前家电企业一般用的是平库，当平库达到一定规模之后，库房运营的成本和人力的成本非常大。用了立体库之后，虽然投入了一定的费用，但是测算了一下3年左右能够收回。因为租库房的成本，以及当发送体量大之后带来的人员的管理成本等，其中一个核心是品质的提升，叉车环节的减少对产品的品质而言是很大的提升。

杭州老板电器股份有限公司 物流部部长 盛永良

【崔龙】：大家下午好！我叫崔龙，来自斑马公司。做制造和物流的企业或者是集成商、合资伙伴，多少都会听过斑马，因为斑马的条码打印机比较知名。在前年斑马收购了摩托罗拉事业企业部，所以从最早做自动识别条码的采集、RFID，包括商业设备，比如AR技术、语音技术和人工智能，都会用在产品和解决方案里打包提供给用户。所以，斑马其实是一家国际性的物联网从业企业。

大家都在说智能制造、智能物流，但如果只有制造智能了，而物流不智能，整个链是穿不起来的。所以斑马解决方案就是瞄准制造、物流环节，大家看到外面展台上的全供应链解决方案，这类产品其实对应的行业非常多。

谈及斑马对于制造或者是物流的定位，首先，制造和物流是非常传统的主攻行业，所以我们有很多先进的技术或者是产品解决方案都会先投放到制造或物流行业，因为大部分的重要客户都来自这里。

真珍斑马技术大中华区战略合作伙伴 高级经理 崔龙

【杨广君】：我想请问一下三位嘉宾，之前合肥井松的总经理姚志坚提到了视觉定位、导航定位机器人，那么什么时候才会去更新迭代这样的技术使生产得到提升？还是说目前其他的导航和成本更低的技术已经可以了？    

【魏增田】：我正在寻找这样的AGV，但我希望它在地面上更加平滑，不是90度的转弯，而是自然的转弯。

【张硕】：我2007年当生产部部长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用了，现在一汽大众佛山分公司也在用AGV，有磁条的比较多。目前也在准备上，从生产线下来码，通过智能识别的设备，有可能是AGV或是叉车，然后把装码零件的器具直接送到仓库进行定位存储，出库的时候通过系统来调拨。因为现在整个工厂每年都有10%的劳动力优化，也就是每年大概要裁员10%，用智能去代替。

【魏增田】：我们是生产企业，轨道AGV也在用，现在变成无线，这是一种趋势。刚才主持人提到的问题，现在都讲究效率，生产型企业要有效率，速度方面能否有一些提升？当然是在保持安全的前提下，这是现在常规、标配的AGV。物流方面应用到的AGV托盘会小一点，但它还是受托盘尺寸的限制。现在使用的托盘还是比较大的，大了之后AGV的转弯半径、稳定性和运行的速度等等，看看能不能有一些二次的更新或者提升。

【杨广君】：刚才讲AGV之类的很多技术，更多是要把人省掉，自动化是不是就是智能物流？斑马更多是做数据层面的采集，使得全链路可视化。在这方面怎么来定义智能物流？从您的角度来看，智能物流应该是什么状态的？还是说全部用AGV就是智能物流？

【崔龙】：我觉得主持人提的问题很好，我们要解决的是物流问题，解决问题就要从两方面或者多方面下手。你上的这套系统不管是EMS、WMS或者TMS，有没有优化？现在的WMS智能起来也有很多库位热点的优化，怎么来排这些库位？比如说汽车零配件的仓配管理，这些零配件的货位优化会根据季节的不同调整位置排放。比如说，到了冬天冷冻液需求会比较大，冷冻液拿货的库位放到最容易拿到的位置，整个库位是动态调整的状态。

举一个例子。软件方面要智能，上层跑的系统WMS也好、EMS也好，柔性生产、混性生产也是制造的智能化。软件智能以后看硬件，硬件解决什么问题？当然赞成主持人刚才说的斑马主要是做数据采集，但其实斑马也在一些应用场景上做集成的解决方案，包括部分软件应用场景。

回到刚才说的软件智能，软件解决的是数据流的问题，也就是计划任务或者是现场的数据流。你怎么样把软件里的数据流和真实的物来做对应和结合？这时候又有很多讲究。斑马的产品非常全，有人的穿戴设备上打的logo就属于斑马子公司的产品线。在不同的应用场景下，斑马都会对应不同的产品，帮助用户采集现场，把当时、当地最新鲜的数据反馈给后台系统。只有软硬配合的这一套系统非常高效、实时、准确，才能谈智能物流。

当然这里面涉及到很多产品，有语音的、拣选的，还有UW技术做精确定位，能定位叉车、工具、人员，甚至制造。像我们在大众的保时捷的工厂里边，电动扳手上都会贴一个标签来避免误操作。定位标签应用到路虎英国工厂的时候，放到整车上在场内流转，就可以看到这辆车在场内周转到各个地方的时间点，知道卡在哪里，哪个环节慢。我们叫它可视化的管理。

【杨广君】：接着您刚才介绍的情况，回过头来看智能制造，特别是工业4.0里有一个很核心的观点，就是要有CPS系统来实现虚拟和现实物理世界的协同。西门子把它称为“数字卵生”，虚拟世界有一个工厂，现实世界有一个工厂，数字世界里的工厂能够实时，底层技术可能是仿真、模拟。另外一个层面是对现实世界的指导和优化。刚才崔总提到，数据采集后能够实时反馈给工艺世界进行优化、指导，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物流公司已经开始着手“物流控制塔”，包括刚才魏部长提到的一些系统，更多是说在数字层面实现更好的优化，不是为采集而采集。我们经常发现数据到处都有，但是并没有集中起来，为未来的生产、物流操作提供指导、优化。除了硬件方面的投入，刚才魏总也提到对AGV有需求，但是您这边在虚拟层面有做哪些工作？

【盛永良】：刚才也介绍一期包括了所有的AGV、生产的MES系统等等智能化的运用。当然有二期的项目打造创新产业园，肯定是要用到制造和制造的企业当中。

【张硕】：虚拟目前广泛用在VR，就是在虚拟现实中测试产品状态性以及是不是最优设计，产品跟工艺之间的衔接是不是最好，包括管理，比如说物流的管理，生产线、机器人、装备跟产品之间的管理，也包括目前现在做的人、工时的管理。

物流这方面，往往是实时的，要求产品进入到生产计划以后，产品在哪一环节上线，信息就应该在哪一环节释放出去。释放的目的主要是通过对方开展一些活动，开始生产、送货等等。这样的活动在一些好的企业称之为叫同期生产，我这边生产了，当需要你的时候，你这个件正好到我这儿来。这样两个一起生产，而不是你生产，等我通知你的时候，你给我送来。在生产环节当中讲究的很多东西是把信息实时地发出去，所以也出现了现在的订单模式。以前的订单是按日，现在的订单称之为小时订单或者是订单分支，把订单分成几段进行发送，保证生产线，包括工厂内的物料是最少、最精益的。

【魏增田】：所谓的虚拟就是模拟场内的功能。我们没有专门去做虚拟东西，但现在在上LES系统跟MES系统，LES系统有压力测试，在LES系统开发的过程中要把场景想象出来，在后面做压力测试的时候会做模拟场景的测试，测试完之后可以收的。

【杨广君】：谢谢！刚才张总提到一个特别关键的词是“实时”，虚拟信息世界其实更重要的是完成实时这一目的。现在用到的很多信息，WMS系统、TMS系统等等都是相对独立的，虽然会有数据的流动，但是从数据流到另外系统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就像刚才张总提到配送一个小时，是因为生产、计划的冻结。比如说头一天晚上可以冻结，那查单的时候怎么反应？虽然时间压力已经很短，但是不是可以实时的把生产需求反馈给产品，让他把货送过来或者提前？

这里面又会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我们讲智能制造，小批量、多品种，满足客户的订单。但是把它反映到生产过程中，有生产计划再反映到物料的组织过程当中，这个挑战就是巨大的。另外的观点叫C2M2C就是客户定制到制造，制造又服务给客户。包括像海尔提到的COSMS平台，也提到客户在网上下单以后，可以跟设计公司一起来设计，付的钱可能会稍微贵一点，但是可以组织各种物料在场内完成产品的交付。

这样的方向对你们工作来说是不是一个趋势？如果是的话，满足客户多样化的需求，有可能SKU的要求是指数级的，是不是未来有可能就是定制的，从技术层面讲，斑马又是怎么做准备的？

【崔龙】：我参观过海尔的那个工厂，确实是这样，奥运会的时候开放过这个平台，真是有客人把自己的空调做成鸟巢的形状放在自己的家里，我在工厂的时候看到过这个模型，有很多客人把自己的照片定制成空调的外型，这都是C2M的做法。

刚才说到SKU和量的问题，大家看到最早的工业是手工作坊，那个时候SKU少，每一个产品对应的SKU也少。到了一次工业革命出现机器之后，随着批量化工业生产，SKU有一定激增，但同时对应的每一个SKU的量是很大量的激增。到工业4.0技术有了保障之后，其实SKU是更多的，但每一个SKU对应的量是在减少的，因为要定制化的东西出现了。各个环节从接到订单到厂里要建SKU，再到分摊下去的量再排工序等等，这些东西其实都需要电子数据交互平台打通。

斑马有一个团队是专门做分析的，也有很多对应性的产品。包括像魏部长之前提到的RFID，有很多的技术去解决这些问题。最早做定制的是青岛的一家西装公司，客人可以定制西装尺寸，由此海尔受到了启发，通过实现RFID，订单过来排序之后，所有的零部件包括在线的东西怎样使用电子标签快速确认，然后它的下一步工序，同时在它的后台系统以及在跟随服装的标签里都能够反映出来。

【盛永良】：未来定制化需求肯定是一个趋势。特别是线上客户的消费习惯，我们也做过线上跟线下的对比，消费者的心理诉求是不一样的。线上的客户当然是以80、90后为主，他们的消费习惯肯定是需要定制化的产品。我们也在顺应客户需求的变化，包括设备的储备、人员的配备，还有刚才说的RFID等等，整条链是要打通的。不仅仅是说我想要一个，企业拿一个，内部流程的优化是一个必然的环节，关键是管理标准流程这一块。

【张硕】：进入2018年这个问题会更火，个性化定制肯定是将来面向客户必须要做的，特别是现在消费群体年轻化以及个性化越来越多。汽车行业也做过一些分析，以往一些年龄段对于高端品质的产品比较喜爱，比如说国外的一些品牌。现在很多年轻人不考虑这些品牌，而考虑是不是能够满足个性需求？所以才有了今天大量的智能网联汽车、新能源汽车等等这些产品，以及移动出行等等的商业方式变化。做个性化产品可能对于工厂环节的要求是从得到信息以后要做到物联，产品信息跟设备信息连在一起，能够很自动的切换到个性化产品。

这样在个性化定制的时候，生产周期不受影响。往往个性化会满足，但周期会很长。我觉得将来要保证一下生产时间，还有由于柔性相对成本比较低，也能够推行、推动个性化定制，也就是未来智慧工厂将成为制造业每一个工厂要面对和必须达到的，只有这样才能够对应未来的发展。

【魏增田】：我跟张总都属于汽车行业，我稍微补充一点。制造方面，汽车行业件比较大，大车箱盖、大底板、大发动机，不是说我想要什么发动机就能马上做出来，那是不可能的。汽车行业个性化定制只是在一定范围内的定制化，有一定的选择性。

张总是做乘用车的，我们是做商用车的。商用车就是大卡车、大客车，这些定制化非常明显。现在一年里能生产四辆车就算是批量，对乘用车来讲是不可想象的，但是对于商用车来讲是可以的。一年生产一辆车都做，这就是个性化定制。这种个性化定制就是说有很多的选择，很多的零部件。

刚才我讲的是，一个工厂零部件会达到两千多种，实际上装一辆车不到一千种零部件，而在库里边会有两万多个零件，就是因为个性化太多。整车编号会达到一千多种，同一种整车编号会有选择性零部件。

对于物流来讲，怎么能够快速的把物料供上去？不能因为定制化供不上物料。这里面就牵扯到零部件的开发，涉及到供应商。对于我们来讲，我们希望的是一个单元化、一个单元化的物流来运输，但现在涉及到定制化是不可能的。这次这一个零部件只运输一个，这个零部件又不能跟其他的零件混在一起，因为汽车零部件非常娇贵，一旦磨损就会导致报废，所有的损失由物流商来承担。所以在运输、搬运跟仓储过程中都要对零部件进行防护。定制化的零部件，大大提升了物流的困难，但是我们要有相应的方式去应对。

比如说以前大批量生产的时候，我们会整箱整箱往生产线上送料。现在就要求一个零部件，肯定用不了整箱，我们用SPS或者什么其他的方式，不能再局限于原来的物流模式，而要把它改成适用于定制化的一种物流模式。

【杨广君】：再往前推一步就是说库存怎么管的问题，库存到底放多少个？未来根据数据的抓取、大数据的分析去预测库存。刚才张总说能够反馈出这个物料在这个周期是这个量的库存水平，在下一个周期会有变化，因为整个订单又有一些变化。还有特别是对于底层技术来说，刚才大家提到了数据抓取的技术，曾经也设想过在零部件特别是发动机机器上应用。但实际上会碰到一个问题，也就是品料会被金属类影响，但不受影响的芯片会很贵，底层技术上还是要做很大的推进。

非常感谢四位，我想讨论的上半部分先这样，下面的部分把时间交给台下各位，我觉得可以跟几位老师一块来交流一下，看哪位有什么问题想问的或者纯粹想发表观点也可以。

【提问一】：我是杭州的一家公司，做激光导航的AGV、无人叉车的企业。各位从行业的角度来看，激光导航的这类产品目前的市场认可度是怎么样的？请魏部长来回答一下。

【魏增田】：我研究过两三年的激光导航，在汽车行业，激光导航不是我的首选。一个是仓库、一个是车间用AGV。为什么在车间里不能用？是因为汽车制造车间里面的架子特别多，很多的架子，很多的设备，所以激光发射信号可能非常差。仓库里的物料又是高低不平的，有矮的、高的、有铁的、有塑料的，还有很多的货架，所以激光导航对于我来讲没有列为首选，但是在其他比较干净的厂房或者仓库里面应用还是比较好的。我也看到过激光导航的AGV在一些大型的仓库里应用，可能这种仓库自动化是比较好的，就是仓库看不到车，进与出都在门口，用轨道或者是悬着的方式把物料送到仓库，它没有用叉车。如果叉车在库里乱窜的话，那激光导航就失去了作用。

【张硕】：我有一个想法。刚才合肥井松的总经理姚志坚在介绍智能叉车的时候，说了一个数据叫做精度7mm。在工程上，一般说的精度都是重复精度。我想借机会反问一下您，像您这个精度应该是什么样的精度？这是第一个。第二个说的重复精度，是多少万次以后的？最后那次跟第一次的精度，还是这一次跟上一次的精度？因为我遇到过一个问题，出现过一些事故，后来一查是重复精度的问题。因为重复精度的概念有几种解释方法，一万次以后，最后那次跟第一次的精度，这次和下一次的精度，那可能会越来越偏了，请问一下这个问题。

【观众】：是这样的。一般说的精度有两类：一类是导航定位精度，在行走的路径上是多少。一类是对接精度。也就是到站站点的精度，当然这里面会有结合的。激光导航无轨导航在行走的时候会发挥它的优势，包括刚才魏总提到的转弯会非常平滑，这是优点。当然还有怎么对接？到站点的时候，会把精度控制在2mm米左右，那导航精度的正负在10mm左右。但是通过站点的对接精度已经能够修正，在工作的过程中进行了修正，就不存在说到几万次偏的越来越远。因为我们是在整个业务执行过程中一次次把精度进行不断的调整修正，这都是能够在实际的场景应用中得到解决，而且现在解决的非常好。

【提问二】：我想问一下用户方，你们在进行有效方案选择的时候有什么样的经验和技巧？我知道所有的精益质量，第一是决策质量，不知道在这方面你们有什么经验可以给我们借鉴的？

【张硕】：纠正一下，现在方案是有逐级的评审到领导，最后如果涉及到投资类，会有三董一大的流程。第一步，建议一定要把方案做好，在同类的竞争当中赢得方案最优的，这很重要的。

【盛永良】：我也谈一下。跟甲方、乙方在做方案的时候，对于这个项目最终要达到什么效果，作为甲方来说自己罗列了一个大概，要达到一个什么程度，但是他自己也不清楚最终呈现的结果是什么。作为乙方来说，只是根据专业领域的经验来给甲方提供方案的背景，我觉得一定要双方的沟通，目的一定要明确。而不是说成立一个项目组之后，需要提升多少或者要改变之前的情况，你来给我做个方案。这样对于双方来说，哪怕是合同签订了，最终执行当中肯定会一次调整、二次调整，有时候会持平。前期作为乙方来说要增加费用，作为甲方来说可能花了钱没有达到效果。我觉得相互之间对于最终想要的结果要有确认机制。  

【崔龙】：作为乙方我也来说一下。其实刚刚盛总说的特别关键，他说的是客户的需求，需求太重要了，有可能客户说的需求不是他真正的需求，在我们看来是这样的，有可能他需求后面的需求才是真正的需求。就像当时听过的一个故事，老太太去买水果，别人说我这个怎么甜，她都不要。最后一问说是给怀孕的儿媳妇买，想吃酸的，说我这个酸，那她就买了。

当然斑马是作为产品解说供应方，销售跟合作伙伴到客户那儿，一般不说产品多好或者怎么怎么样，而是先问客户的痛点在哪里？为什么要上这个？我们现在的产品技术方案设计，从条码到RFID到定位都有。很多传统的用户以前是用条码的，效果很好，但他说他就要RFID和电子标签，最后发现条码已经完全很好的解决他的问题了，而RFID项目最后实施的效果反而不好。包括做方案的时候，肯定会推最合适的方案给客户，我们觉得条码就可以，或者不一定要用RFID，或者在哪个具体环节才要使用。我们要沟通清楚需求，到底要解决什么样的问题，才能抛出一个方案来。

【魏增田】：明天，我要参加MES系统跟LES系统规划的蓝图决策会，正好涉及到这个问题。我们在决策规划方案的时候，不是一个人决策的，可能一个规划方案里面会涉及到很多方面的技术，包括管理。在决策的时候，一开始是抛出课题，抛出课题之后要调动所有的相关方来提要求，然后我们要定制流程，那我们怎么做能符合大家的要求？当然，前期先有业务界定、目标界定，先界定清楚到底是要做什么样的范围，不是天马行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首先，我们把业务范围跟目标界定，把所有的需求、意见征集上来以后，然后我们根据征集意见做规划方案，做方案之后各相关方进行评审。几轮下来以后，大家都没有意见了，这时候就要根据规划好的方案进行成本测算。成本测算是给领导看，领导不一定会对技术负责，他可能关心项目的成本以及项目所能获取的利益。所以技术层面、管理层面、领导层面都统一了，这个决策才能下。

【杨广君】：并不是要把东西卖给甲方，而是说帮甲方解决了问题，就像魏总说的，他有那样的需求，你恰好有匹配的技术，就正好谈成了。